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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IB 饶载笑 Astoria
“幼年的我哪儿去啦,仍在我体内还是消失了?为什么我们花了那么多的时间长大,却得与之分离?”《疑问集》是聂鲁达暮年之作,去世后方出版,此句出自《疑问集》316个疑问74首诗中的第44首。
2019年7月,酷暑。每天,曾经租居九年的房子里总会有某一处在消失,或者被打包,或者被丢弃。每当这样的时候,就想起巴勃罗·聂鲁达《疑问集》中的诗句。
8月,炙热依旧。有一处房子收容了我所有的行囊,纷繁杂芜,它们被铺陈于地,随即被分类,被拾掇,被归于它应该在的位置。重生,新建,这是我的新家。也或者,这处房子,在我房间窗台正对面的方向,就是我即将前往的学校——英中。
可是,我依旧有太多的疑问。像聂鲁达一样,“我在哪一扇窗不停注视着,被埋葬了的时间?或者我远远看到的事物,是我尚未度过的人生?”
人说,四十不惑,我是不信的。否则,睿智如聂鲁达为何年近七十仍然像孩子一样追索造物之谜,仍然提出天问?8月4日,入学前夜,我翻看《疑问集》,我想知道聂鲁达老先生行至人生暮色处,对我即将体验的几门学科是否依旧困惑。
· 我思,故我惑
“对每一个人4都是4吗?”
“没有翅膀或羽毛我仍飞翔?地底下有没有一块磁铁?”
“太阳在它燃烧的眠床睡着时,是谁将它叫醒?在天体的音乐中,地球的歌唱是否像蟋蟀?”
“盐和糖在努力打造一座白色的塔吗?伏特加和闪电调成的鸡尾酒如何称呼?”
“为什么树叶会在感觉变黄的时候自杀?你崩解的骨骼会怎么做?再次找寻你的形体吗?你的虫蛆会成为狗或蝴蝶的一部分吗?”
“为什么哥伦布未能发现西班牙?”
“蜜蜂识得哪样的字母,为了明了其行程表?”
“谁为那无数纯真事物,编派名字和号码?”
谁说,我思故我在?明明是,我思,故我惑。过往受过的教育告诉我,学校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。
· 开启更多疑问的起点
8月5日,我走进英中校园,正式成为IB班的一员。随着一周集训课程结束,借用对《疑问集》最经典的一句评论仿佛能够表达此时内心的感受:我,欢喜地迷途,谦卑地寻找出口。
许多次,我在困顿陡峭的崖边徘徊,它都在我面前沿展出一条路,那是栈道,是的,义无反顾地踏上栈道,往前,还是高山。为什么疑问不通向标答?为什么答案带来更多的疑惑?为什么疑问指引我走向更深更远的未知?为什么在求索得解之后,我来不及欢欣,却一次又一次更深切去理解苏格拉底的“无知之知”?
原来,英中并不是一个提供标答的终点,它是开启你更多疑问的起点;这里,与其说是一所学校,莫若称为平台,提醒你望向视线所及甚至视线不能及的远方;这里的老师,面对学生这样那样的问题,明明满腹经纶,可以直接表述他们掌握的答案,却非常“聂鲁达式”地以提问回答疑问。
· 集训中的《疑问集》
那么,便也用疑问句式来详述数日来内心的波澜吧。稚嫩浅薄的话语附录如下。
英文单词如夜空繁星,看得见,或看不见,它都在那里。什么时候,我记得起,或忘了你,你都在这里?
我以为,我认得的这些汉字,为什么,在文学课上,素昧平生?
请告诉我,从现实到梦想的距离该用哪个公式丈量?微分极限变幻,积分光速逃亡,请告诉我,函数因为谁在波起波荡?
撞了南墙之后才能加速度吗?拖延症拽紧我自由落体,不在比萨斜塔的顶端。光亮啊,要怎样呼吸才能改变气流,要怎样奔跑才能点燃温度,要曲折迂回怎样的行程,你才会把海市蜃楼带到我的面前?
元素,试管,解析或萃取,溶合或熔合,亲爱的周期表,能不能提供一个秘方,让我配制一种溶液,替伊卡洛斯粘上飞鸟的翅膀,帮助他飞向太阳?
鱼的记忆只有七秒,所以它永远不会无聊。我只想有聊,所以,该说怎样的语言,和你?为什么每一段历史都是穿越?
为什么,这最最遥远的距离,最后总会回到最最开始的地方?
我想知道,经济学大师的银行户头上印着怎样的数字,我还想知道,告诉我“所有的统计数字都源自人性”的作者,有着怎样的人生故事?
为什么我在编程课上只看到一行行无序的数字,和一些不明所以的符号?明明,复制人罗伊·巴蒂如同泪水消失在雨中。……
· 以诗的模样,书写新篇章
在集训课之后,我觉得我可以对过往的一个个疑问回以我的答案。聂鲁达问道:“在蚁丘,做梦真的是一种责任?”芸芸众生中小小的我,小蚂蚁一般的我,坚定地回答:是的,做梦真的是一种责任。未来的我,恐将继续无知,以有知划分无知;
未来的我,也将继续疑问,以疑问连接疑问。或者有一天,我终能书写一部自己的《疑问集》。
对,以诗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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